的一个小老婆就投井死在里面,井这种东西,总是给人神秘阴森的感觉,尤其是在这样一个闹鬼的夜晚。
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生怕井里突然窜出恶鬼来。
陈子锟一手握枪,一手持手电在里面照了照,井壁光滑,井水平静,毫无异常。
没有发现任何情况,但是血脚印却无从解释,众人怀着深深的恐惧各自回去睡觉了,至于能不能睡着就是两说了。
……
第二天一早,陈清锋匆匆而来,陈子锟正在地上做俯卧撑,看到小勤务兵如此慌张,跳起来道:“何事?”
“那个土匪……”
“死了?”
“不是,活了。”
陈子锟亲自前去查看,见那少年躺在廊下,气色比昨日好了很多,摸摸额头,烧也退了,只是伤势较重,还爬不起来。
“你叫什么?”陈子锟问道。
“我叫双喜。”少年道,他张望一下四周,反问道:“这是哪儿?”
“这是南泰县衙。”陈清锋回答他。
双喜颤抖了一下,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去盛碗稀饭来。”陈子锟吩咐道,自己蹲在双喜面前,继续问他话:“今年多大了?”
“十七。”
“为啥当土匪?”
少年眼神一黯,低下头道:“爹娘没了,吃不上饭。”
“杀过人么?”陈子锟又问道。
“没有。”双喜的回答都很简短,他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赤膊年轻人是干什么的,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没有恶意。
陈子锟叹口气,喃喃道:“官逼民反。”
陈清锋端着一碗稀饭过来,双喜一看,眼睛都直了,这是一碗白米熬的稀饭!传说中的白米饭!每一粒米都那么饱满,亮晶晶的极其诱人,就算是县城的举人老爷家里也吃不上如此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