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五分钟后,陈子锟被带来,阎中校带着四个宪兵跟在后面,一群人在金次长的办公室门前敬礼喊报告。
“进来!”金次长努力想摆出官威,可掉了一颗牙齿,说话略微漏风,总显得不太严肃。
陈子锟昂然进来,一点犯人的觉悟都没有,更可气的是他居然望着金次长脸上的指痕窃笑不已。
金次长恼羞成怒,再看陈子锟的马裤和马靴,和殴打自己那人如出一辙,确认无误,大喝一声:“拿了!”
左右猛扑上去,抓住陈子锟的胳膊往后扭,却被陈子锟稍一用力就甩了个仰八叉,副官当即要掏枪,他这边枪套扣子还没打开呢,那边陈子锟M1911A1已经拿在手里了,击锤大张着,杀气腾腾的。
陈子锟的威名大家都是知道的,那可是吴佩孚手下第一战将,论枪法拳脚,军中他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和他面对面玩枪,金次长手下这帮人还不够胆。
“反了反了!你要造反么!”金次长声嘶力竭,大呼小叫:“宪兵,还不把绑了!”
四个宪兵刚要动手,却被阎中校制止,脚跟一并道:“金次长,这是为何?”
金次长指着自己的脸道:“殴打上司,罪责难逃,这回就算吴佩孚亲自求情,也绝饶不了他,送军法处,严办,枪毙!”
阎肃惊讶道:“金次长,想必其中有误会,陈子锟是卑职从山东提来的,一直押在身边,看您的伤势,分明是刚刚打得,不可能是他动的手啊。”
金次长火冒三丈:“分明就是他!”
陈子锟冷笑道:“你有何证据?”
金次长张口结舌,忽然大怒道:“我堂堂陆军次长难道会栽赃你不成?”
陈子锟继续冷笑,指着桌上的报纸道:“难道不会么?”
阎肃也道:“金次长,陈子锟即便有罪,也要交付有司论处,您是陆军次长,又不是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