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番话是一个拉洋车的说的?
“你……师傅,是你在说话?”白围巾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啊,说到莎士比亚,其实我更喜欢雪莱,Without exception the best and least selfish man I ever knew。”陈子锟一边拉车一边侃侃而谈,没听到两个女孩的回应,又道:“难道不是么,英国文学史上最有才华的抒情诗人。”
陈子锟随口一句英文就彻底震撼了两个女孩,这可是地道的英国牛津腔,高贵优雅,吐字准确,如果从一位绅士嘴里说出来倒也没什么,可偏偏是从一个拉洋车的苦力说出来,而且在说的同时,这位师傅还在拉着车呼哧呼哧的跑动,这幅场景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你你你……你是谁?”双马尾惊的花容失色,结结巴巴的问道。
“我是拉洋车的啊,咱们说到哪儿了?英国戏剧是吧,实际上,十九世纪的英国戏剧一蹶不振,远没有莎翁时期那么辉煌,不过幸好他们还有萧伯纳,这位老哥深得易卜生主义的精华,我在伦敦的时候有幸见过他一面,他的睿智和机敏令人叫绝……”陈子锟一边不紧不慢的跑着,一边大吹牛逼。
两个女孩已经吓傻了,嘴巴张的大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陈子锟意犹未尽,继续道:“相比之下,罗素就显得无趣多了,罗素你们知道吧,抱歉,你们大概是研究戏剧和诗歌的,罗素是搞分析哲学的,挨不上边,我在大英图书馆看书的时候,和这位老先生一起喝过咖啡,当时他还问了我几个问题,你们知道是什么么?”
说着说着,已经到了目的地,西单石虎胡同七号,这里挂着一块“新月社”的牌匾,进进出出的都是一些围着雪白围巾,戴着眼镜的青年文艺男女。
“二位,到了,两角钱,谢谢您。”陈子锟把洋车放下,鞠躬打千,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