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巨滑的叔叔给算计了。”
“父皇,儿臣不太明白。”圣无夜不禁低下头来,请教道:“还请父皇明示。”
“你以为刘文秀的事情,是朕的人查出来的吗?是御史台的人查出来的!”武烈陛下似乎是预料到自己的儿子会震惊,于是解释道:“御史台接到线索说刘文秀有贪墨之嫌,最后竟是顺藤摸瓜将他勾结临溪王之事给揪了出来,监察御史立刻将两封文书一齐送到朕这里来了。”
“难道说,这刘文秀竟是被临溪王给卖了不成?”圣无夜沉吟了一下,疑惑不解道:“奇怪了,临溪王之前不是也与儒门圣贤书院来往甚密吗?甚至还去圣贤书院参拜过首圣,又捐了一万两白银的供奉,怎么……”
“怎么现在关系撇得一干二净了是吗?”武烈陛下玩味地笑了一下,拿起搁在龙案上的玉笔放在手里把玩里一会,继续说道:“因为兵戈侯啊,收揽兵戈侯,就一定要跟儒家撇清关系,虽然朕猜不到临溪王究竟给战天开了什么样的条件,但想必也是与打压儒门有关……”
“父皇,那您的意思,岂不是说儿臣可以借机拉拢儒门喽?”圣无夜眼神之中掠过一丝兴奋,但是很快……
“这刘文秀既是亚圣的弟子,如今临溪王故意将他当作弃子扔了出来,若是你不除此人,则犹如骨鲠在喉,芒刺在背,不吐不快,但你若除了此人,等于就是断了你与儒门之间的牵绊,到那时候,儒门必然会保持中立,两不相帮,不就等于变相地削弱你的力量,增强了他的实力吗?无夜,你仔细想一想便明白了……”武烈陛下将玉笔又搁了下来,看了看龙案下站着的,面色凝重的圣无夜说道:“好好想一个万全之策,其中利害隐患,朕都已经点给你听了,相信你应该没有问题的。”
“是,父皇,儿臣心中有数了。”圣无夜应了一声,默然地退了出去,关上门,偌大的御书房里,只有那个坐在赤金龙椅上的,曾经壮志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