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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武烈陛下在秦孤月的记忆里,曾经驾临过兵戈侯府,而??,而且是见过自己的,若是被他摘下面具,岂不是要被……
算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干脆……
秦孤月竟是不去管那袭向自己脸上的大手,而是趁着武烈陛下出手的间隙,肩膀一甩,将对方扣在他琵琶骨上的手甩了开来,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人脱身,面具落……
那之前被武烈陛下死死卡住的秦孤月已是一个转身,衣袂翻飞,稳稳落在了坐在椅子上的上官天琦身边,而几乎与此同时,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也已是落在了武烈陛下的手掌之中。
秦孤月显然知道武烈陛下还是对自己的身份不放心,所以才蓄谋已久,想要揭下自己的人皮面具,否则怎么可能放心将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安排在东宫太子身边,除非他是一个奴才,彻彻底底的,如傀儡一般的奴才。
虽然秦孤月早已料到是这样,但依旧是转出一副吃惊的模样开口问道:“陛下,您这是何意?”
此时,那人皮面具下的脸,是一张因为西北的荒漠风沙摧残,以及云中国一路的风餐露宿,生死搏杀而变得刚毅的,略微发黑的,有棱角的面庞,已全然不似是之前秦孤月在兵戈侯府里,那一副稚气未脱的白净面容,即便此时将两张脸放到一起,不仔细看,怕都认不出来,这是同一个人,即便相隔只有一年多,不到两年的时间,但有的时候,一个人的成长,根本用不了这么长的时间,一个霎那都可以做到……
所以,武烈陛下笑了:“小伙子,身手不错!朕只是想试探你一下你的身手如何,之前朕听你的师父说,你修炼的乃是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秘法‘无相诀’,所以朕特地袭你的面具,就是想逼你与朕交手,看一看实力的深浅,谁想到你竟如此机智,并未力敌,而是声东击西,金蝉脱壳……这般智勇……”武烈陛下说到这里,沉吟了一下,缓缓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