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王,我一切听您的。您认为该怎么样,我们就怎样。”
“不,我是想问你自己的看法。”
“那,我觉得李密有诈。李密乃是一国之主,虽然兵败,可现在襄城等河南南部数郡之地还是他的地盘。而且他手上还有五万兵马,他没有南逃,也没有向河北军投降,却要来投靠我们,我觉得其中有诈。要知道,李密有五万人,我们现在却只有三万人,而且李密败的如此惨,大部份还是我们的原因。”
“也许李密就是看在我们只有三万人马,才来投靠我们呢?毕竟五万和三万也都都相差不多,他投靠我们,不用担心我们趁机吞并他们。而且我们眼下处境和他们一样,都有陈克复这个敌人。与其说他是要来投靠于我们,不如说他只是想要与我们联手,只是说投降,我们才会愿意呢。”
“也许李密只是想吞并我们,郑王,我和你父亲跟着李密找了好几年,就以你父亲的机智却都每次败于他手。虽然其中也有些别的原因,但李密这人却是不值得相信。我只是想提醒一下郑王,却莫因陈破军的逼迫,就马上不顾一切的跳上李密的贼船。上船容易,下船可就不一定轻松了。”王世伟沉声道。
王玄应沉默了。
深夜的箕山营地静悄悄的,月光如水地倾泻在光滑的山脚下,照在那些熟睡的士兵恬静的睡容上。
已经得到了王玄应到来的消息,王整、王隆、王素、王楷、王琼等一大票王玄应的爷爷辈的王家将领都赶来迎接,跟他们一起的,还有王辨、王世衡、王虔寿、王弘烈火等年轻一辈的王家子弟。看到王玄应策马而至,诸将肃立敬礼。王琼大步地迎了上来。他行了一个军礼说:“主帅来到营中,我等官兵深感无上光荣!”
“不必客气!”王玄应有些无精打采地下马。直截了当地问:“李密的使者在哪里?”
“他已经回去了,说明早上再来听我们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