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计出来。两翼的孟海公、谢映登、徐圆朗的骑兵伤亡比较轻,也达到了六千多。
而其余的六万步兵,此战也折损严重,伤亡达到了一万多,还有不少的士兵在战场上逃离。此战过后,魏军只剩下了不到八万人马,其中还有伤员过万。
营帐中,昏黄的灯光下,望着这个伤亡报告,魏军的将领们脸色发白。煞费苦心建立起来的这么一点家当,几天之内就几乎败得精光。
那么,一切就这么完结了吗?魏国的崛起和胜利,难道只是水中花月吗?如此众多的兵马,所有义军们最后的期望,那么多的豪杰猛士的牺牲,难道都变得象烟尘似的荡然无存了吗?
脾气急噪的义军将领急得撕扯自己的头发,急得满身冒火;其他的后来加盟的义军将领们也一个个面面相觑,孟海公正对着房玄藻破口大骂,“都是你想出的这个鬼主意,把我们害成这样!陈破军随便设个计,你就如同蠢猪一样的往套里钻。你自己想死不要紧,可是我们其它的兄弟们也都要被你们给害死了。”
房玄藻有些不甘心有道,“其实我们的计划还是可行的,甚至我们的兵也比王玄应的多。要不是今天前阵的步兵指挥不利,让诈败成了真败,我们今天是有机会击败江淮军的。”
白天前阵的指挥将领李君羡、刘黑闼、郝孝德三人霍然起立,扑上去痛揍这个无耻的家伙。房玄藻发出尖利的惨叫:“我是尚书左仆射,我的官职比你们高,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哎哟!”
王伯当一边上去劝架,一边用长靴狂踩房玄藻的手指。房玄藻惨叫不绝:“哎哟!哎哟!救命啊!”
“够了!”
李密面色阴沉,一声大喝制止了各将的互相推诿。
众人都不说话了,门外,急速的脚步声响起,卫兵掀开了门帘冲了进来:“魏王!”
房玄藻跳起来叱骂道:“你不懂规矩吗!进来要先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