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报,“当然是一切没有问题了。”
“那快说。”
“只是”郭孝恪话到嘴边,又闭了嘴,转头看着正缩在那里的房玄藻。
鲁世深厌恶的看了一眼房玄藻,大声道,“你出去。”
两名侍卫走进舱来,房玄藻状似惊惧的看着陈克复。
陈克复挥了挥手,“不必如此,房大人如今克已诚心归附朝廷,就已经是我朝廷之人。再说,房大人把这么重要的情报都告诉了我们,又何必再防着他呢。如果陈大人真怀有其它心思,到是咱们只要把这些纸张寄给李法主,想必李密会比谁都要恨这泄密之人吧。”
“陈王,小的绝不敢再有二心,还请陈王明鉴啊。如果小的果真怀了那异心,就让天打五雷轰,万箭穿心,不得好死。”房玄藻急急赌咒发誓道。
“好了,房大人是聪明人,识时务者方为俊杰。本王相信,如何选择,房大人应当心里明亮,比别人都清楚。这些话就不再多说了,大家还是继续讨论如何应对李密的拦截为上。至于房大人,就留在这里一起参详吧,万一有遗漏之处,还请你多提供些参考意见。”陈克复漫不经心的道,似根本没把房玄藻放在眼中。
房玄藻忙低头称是,那低锤的眼帘下,却是一股不为人见的怨恨眼神。
得了陈克复的同意,郭孝恪拿着指挥棒走到沙盘旁边,在虎牢关前划了一个圈。
“李密现在并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其作战意图,所以他仍然会按原计划在虎牢布下大军设伏,并在金堤关布下第二道防线,以防有漏网之鱼。所以,他的主力兵马必然是在虎牢以主,金堤为次。李密这次行动是伏击,所以他不敢于大张旗鼓的调动其在河南、山南等地的兵马。所以其必然只有在金墉城、洛阳城外、百花谷、乃至洛阳入黄河口的巩县洛口仓,这些原本极其重要的地方抽调兵马。”
说到此,郭孝恪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