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辛苦才囤下的粮食。
再忍下去,只怕用不了多久,这陈破军和他的那些泥腿子手下,就要来扒他们的房子,挖他们的祖坟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借着酒意,一个个的的世族子弟和地主豪强们,都在那里恶毒的咒骂着陈克复,咒骂着那个燕京朝廷,咒骂着所有敢触碰他们利益的人。
一直到两更天时,这些闹腾了一夜的世族联军,才渐渐的醉着回了帐篷,一个个的沉醉在了那梦乡。
喧嚣的夜晚渐渐静了下来,片片飘洒的鹅毛大雪纷纷洒洒,将那凌乱的营地渐渐覆盖掩埋,就连那一堆堆的篝火,和那一支支的营中火把,也渐渐被雪花熄灭。
连绵而又无序的二十多里的帐篷营地,渐渐陷入寂静,只剩下那不时踩着积雪吱吱走过的士卒,一边抱着长枪在怀值守,一边诅咒着运气不好,这样的大雪夜中还被派来值守。
雪越下越大,夜也越来越寂静,就连那些值守士卒的巡营脚步声也越隔越久,直到最后许久都不再传出,只剩下寂静的黑夜,在无声的飘落着雪花,将昨夜的一切彻底掩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