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岁的校尉一听全杀,吓了一跳,小声道,“将军,这些可全是僧侣,如果全杀了,只怕到时会引起来好的议论。毕竟他们都是佛门子弟,万一将来朝廷怪罪就不好了。”
“不杀?难道还等着他们再乱一次,再来立一个佛国吗?这次鲜虞之乱,已经伤及无数百姓,甚至损失财物无数。管他们是和尚还是道士,只要敢与朝廷作对,祸乱地方,那么一律都该死。传令下去,所有的邪僧通通斩首,并在城外用这些邪教僧人的头颅,修建一座小庙,以警示后人。”
城北大校场上,前几曰这里还是佛门盛事,开无摭大会,可现在,近万名僧尼,却全部被聚集于此,跪在地上。一排排的骑兵提着横刀,充任刽子手。
一批砍完,又带上一批。鲜血早已经将整个校场上的雪给染红,远远看去,整个校场泛着暗红的光芒。
鲜虞城中所有的僧侣,不论是大师还是沙弥,又或者是尼姑,一个不流。
但是对于高开道的带来的那些乱民,李承礼却只下令将其中的积年老匪,头目首领给一一明正典型,斩首示众。而那些普通的流民喽啰,则全都被用绳子摁成一串,被押往如今朝廷最边塞苦寒的韦州,也就是原来的室韦草原。所有的这些人,都将按照他们参加叛军时间的长短,被送往韦州进行垦荒屯田牧马。最短五年可以回来,最长的则可能一生都不能再回来。
在被押走的时候,不少的流民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在观看了那校场上的万人斩首后,他们心中早就恐惧无比。这些年加入农民军,虽不是自愿,可这种提着脑袋的生活他们也不想过了。虽然去韦州等于是流放,但怎么也比死在乱军之中好。在不少人的心中,去韦州劳役个几年再回来,这未必不是一个重新开始的好机会。
大业十一年腊月,这是一个注定不寻常的腊月,也注定是一个将来要载入史册的腊月。
大业年号的最后一年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