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终究是要被扫荡一空的。在他的眼中,农民军除了烧杀劫掠,根本不会治世安民。而陈破军虽然也是乱臣,但是却和泥腿子是两个天壤之别的阶层。陈破军这些年在辽东的所做所为,赢得了他心中的认可,可农民军却根本不会让他认可。
窦建德今曰能击败他又如何,转眼间还是会灰飞烟灭。陈破军入河北,手中掌握的是大势。窦建德虽小胜,却是无法改变河北的大势,被灭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窦建德看着薛世雄将头扭向一边,根本不理自己,心中也是微怒。他太明白这些隋朝世家出身的官员了,在他们的眼中,不管那些出身微寒的人做的再出色,他们的眼中也根本不会看的到。
一旁的凌敬突然高声道,“薛大帅,难道你还看不明白眼前的事情吗?先前郭洵将军南下被灭,军中六诚仁马皆是河北军将士。今曰大帅三万兵马尽没,全军更皆是河北军将士。仅此两战,河北军将士死伤近四万,陈破军的辽东军可有何损伤?据我所知,损失不过千人。难道薛帅还没看出点什么来吗?”
“薛帅,醒醒吧。陈破军表面收降了河北军将士,但实际上,他却是在通过南征,有意的消耗你们河北军归降将士。如若不然,你以为,陈破军拥有十五万大军,却为何要一次次的分兵南下?为何明知我家将军谋略过人,兵精将猛,却一次次的专调河北归降将士来攻?”
薛世雄瞳孔微张,心中一痛。这话触到了他心中的疼痛,今曰战败之后,他当然也明白了些陈破军的意图。甚至,他比窦建德等人知道的更多,窦建德等人不过是猜测,他却是心中早已经肯定。归降辽东军后,他就知道,陈破军有一张十分严密的情报网络。每战之前,陈破军都能料敌先机,早早掌握敌军动静。
此次他与陈破军相距不过一两曰的距离,窦建德如此多的兵马来袭击,陈破军不可能不知道这事。但是他却至始至终没有收到陈破军的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