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也不去死守一池一城。他就喜欢如眼前这般,每到一地,劫掠一空,然后去一个城池。
那些召募的士卒,如果三战而不死不伤残者,他会将其正式调入外军之中。外军士卒五战不死不伤残者,他就会将其调入内军之中。内军士卒,十战能不死不残者,就能调入亲军之中。他不练军,一直以这种残酷的以战代练这法,来淘汰那些不合格的兵马。虽然如此一来,军士伤亡很大,但是乱世之中,最不值钱的也就是人命了。
上次他能从山东逃入河北,靠的就是他那百战余生的精锐亲军。虽然山东一战,他的亲军已经死的差不多了,但是眼下他连连吞并了孙安祖与刘霸道两支义军,占领了两郡之地,壮丁有的是,只要再打几仗,那些战场上活下来的,自然又将成为他的一支强军。
想着北岸的窦建德与高士达,他的心中坚硬如铁。虽然他与孙安祖他们曾经结拜,但是乱世之中,唯有实力才是王道。眼下他已经连败孙安祖与刘霸道,如果高士达与窦建德识相点还好,如果他们敢负隅顽抗,到时自己就送他们去见那摸羊公孙安祖。想到在高士达的更北面,还有更强大的陈破军,他的眼神也更加的阴狠。
“都快点,加快速度过河,天黑以前要全部到达北岸。敢有磨蹭者,乱刀砍死!”张金称不满的大声吼道。
天空阴沉,无风无雨。
运河北岸不远处,一骑南来。
“将军,张金称已经开始过河,先头过河部队是其子张贵所部人马。已经有一小部份人马过河!”探子大声道。
窦建德翻身上马,拨出腰旁大刀,大吼一声,“弟兄们,随我一起去杀了那背信弃义,猪狗不如的张金称。灭此狗贼,安返家乡!”
早已经列阵等候的河间义军将士,群情激昂。窦建德一马光先,四万七千河间义军直扑运河北岸。
张贵的先头部队刚刚渡过运河,不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