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遗臭万年。好,我总算看明白了,原本他不过是一欺世盗名之辈,此辈小儿不值得我魏征相随。”一边说着,他已经扔下怀中金印,扭头就走。
唐锦云抱着双臂在后面看着,等到他数着魏征已经走出了二十步还没回头后。嘴角泛笑,轻道,“大帅果然没看错了。”说着又追了上去。
魏征一把甩开唐锦云的手,“我魏征耻于和你这种人为伍,蛇鼠一窝,一丘之狢。”
“你就不奇怪,为何张勇和鲁广孝大人知道这事后,为何却没有生气动怒?还是你以为,辽东所有人都是小人,只剩下了你一个高尚的人了?”
魏征停下脚步,转头问道,“为何?”
“因为他们和我一样,早就知道这事。而且,这只是表面的一部份,这些并不是全部。你想听真相吗?”
“你说这些是假的?”魏征有些不大相信的道,“你不是为以骗我,才临时编出来的瞎话吧。”
唐锦云坐在草地上,轻笑了一声,“你虽然和大帅接触不多,但也算是到了辽东,和大帅及辽东军民也有些接触了。依你的观察,大帅是这样的人吗?”
“我和大帅虽接触不多,但观辽东各处也是百姓安居乐业,商贸繁荣,且辽东军民上下都对大帅赞叹有加,他实不像是这样的人。”
“兵者,诡道也这句话你知道吧?”
魏征点点头,“我知道,这是孙子兵法。计篇》,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唐锦云笑道,“没错,事情就是如此。大帅其余和永嘉之乱时的武悼天王冉闵有些像,武艺不凡,谋略出众,仿佛天生就应当是一名统兵元帅。而且大帅和天王一样,内心极度崇汉却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