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通过不断的试验调整,才能弄出一个最佳效果的火药配方。
“李长史,你一会就马上送硝石全都送到城北我的帅帐来,另外硫磺也弄个百来斤过来,还有,再弄一些草木灰和木炭过来。”
又是硫磺、又是硝石、还要草木灰和木炭,这不由得让一众将领们都觉得十分好奇。这些材料怎么听怎么像是那些道士们的炼丹材料,难道大帅居然要炼丹?
“大帅,难道您还懂得炼丹?”沈光好奇的问道。
陈克复神秘一笑,“没错,本帅正打算炼制一种丹药,此丹一成,天雷震动。不过这种丹药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用来攻击辽人的,到时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就是了。各总管都解散吧,回去抓紧时间把各自的兵马练好。”
城北军营,最大的那一个能容纳百人的大帐正是陈克复的帅帐。此时陈克复的帅帐周边一百步外,早已经围上整整两百多人。一百五十步的距离,围着整整两队一百人的宪兵司黑衣宪兵。再靠近大帐一点的一百步距离内,又站着整整两队一百人的警卫营元帅卫队。所有人如临大敌,手持长矛,睁大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
大帅有令,没有他的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他的大帐一百步内。
而在大帐之中,却也还有着数十人,其中有工匠、有医疗营的大夫,还有陈克复的近卫,而陈克复此时也正站在大帐之中。
本来威严、整洁的帅帐,此时却是烟雾燎乱,一股子难闻的气味充满帐中。陈克复一身的铠甲在身,就连脸上也蒙上了一大块的白绢,整个人说不出的怪异。
原本铺着毯子的帅帐之中,搭起了一个土灶。土灶上支一口大锅,灶台边上是几口大缸上边担着木棍,木棍上放着一个柳条编的大花筐,筐底上垫上两三层细篾编的席头。
此时几个士兵正用一旁一个大水缸里的水,将花筐里的硝土浇花似地淋透,再慢慢地浇水,花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