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惧这些靺鞨人,但是,争斗之下,我们也难免会有个损伤。就如今曰,我们虽然歼灭了靺鞨人一千二百余人,可是自已却也阵亡二百。我常记得大将军的一句话,军事是为政治服务,政治的目的是利益。说到头,打仗的目的是利益。眼下我们在辽东的目的,是为了击败高句丽。”
“就是我们现在在扶余城,也是因为要取扶余城的钱粮人口,削弱辽人的实力,为我们击败高句丽人的目的而努力。而这靺鞨人又是哪冒出来的?我们和他们即没有世仇,也没有土地纷争,和他们打死打活,最后损兵折将,我们又得到了什么?”
李奔雷和陈克复相处了这么久,渐渐受他影响,也从过去的一个单纯的武将,慢慢的转变成了一个,能考虑整个战略层次的将帅级人物了。此时在他看来,和这些靺鞨人打,完全是个意外。
打赢了也不会对他们目前的辽东处境有半点帮助,打输了那更是不值得。而且一个不好,到时不但要承担战争的损失,而且还很有可能会惹上一个原本不存在的敌人。
“可是那些靺鞨野猪皮们都主动打到我们头上了,难道我们要束手就擒?我不懂大将军常说的什么战略、利益,我只知道,现在是靺鞨人先动手,打到我们头上来了。那么我们就不能忍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敢来,我就敢打。”罗林一点也不买李奔雷的帐,而且因为父亲的死讯,此时整个人甚至有些无名火大。
李奔雷也明白罗林今天的情绪,并没有在意,笑道,“我不是说我们要让他们欺负,而是说要考虑清楚这件事情的本质,如此,我们就能找出更好的对策,而不是这么糊里糊涂的打下去,打一场对我们并没有半分好处的仗。”
“本质?还能是什么本质,事情明摆着,扶余城的渊太祚南下和我们战斗,结果却一去不回。他的邻居靺鞨人就想来捡这便宜,趁机攻打扶余城,想抢夺城中的钱粮人口。来了后发现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