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兵马。
摇摇头,江鱼灵识扫过,那道门派来和他联络协调战场指挥的修道士正在三五里外天空中的一片白云里漂浮着,他心里顿时安定下来。
骑在一匹白马上穿着一件很薄的银丝甲的房涫在马上喘了一口气,举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大声问道:“扬将军,这里是到了哪里?”
房涫身边的副将杨希文有气无力的哼哼了一声,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下,这才回答道:“房相,这里是。。。陈涛斜,诶,昨日听得探子说,这附近有叛军的兵马出没,而且数量不少,若是碰上他们,正好将其一举击溃,在攻打长安前先给儿郎们长长士气。”
房涫拈须微笑,点头道:“正是此理。我王师奉大唐君王之命讨伐逆贼,以仁义道德之师讨伐叛国叛国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乃是有胜无败的。若是有那叛贼闻风而降,切记不可杀生过多,有违上天好生之德。”一番话教训得他身边的几个副将连连点头称是,却差点没气死远在十里外观望的江鱼。就以安禄山麾下那群骄兵悍将的德行,他们会向你这么一个糟老头儿投降不成?房涫却又举手在额头前搭了个遮阳棚子,抬头看了看蓝汪汪一轮红日高悬的天空,吞了吞干涩得几乎冒烟的喉咙,迟疑了片刻,又下令道:“叫儿郎们停下休息罢,正好这附近有几片林子,等得儿郎们养足了精力,再往前进发,将那贼兵一鼓而破。”
同样热得受不了的杨希文连连点头附和,他笑道:“房相体悯将士,这是儿郎们的幸运。房相此为也正附和兵法之道,我等远道而来,乃是疲乏之军,若是贸然和前方的敌军交手,乃是以我暮气击人之朝气,虽然我们站了仁义王师的上风,却也不免吃亏。等得将士们将养好了气力,再去将那贼子一举歼灭,收复长安城的第一功劳,就是房相的啦。”
杨希文在这里一顿马屁拍得房涫很是舒畅,数万大军正要往树林里挤,阵形一时间大乱的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