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刑天倻有点黯然的叹息道:“这样说来,那就是没得谈了?”他袖子里一个鱼漂被他的指甲划破,一缕极淡的幽香轻轻的飞出,连同刑天倻自己在内,在场的所有人都吸了一口乃至几口那香气。刑天倻的身体微微一抖,急促的叹息道:“既然这样,那,王爷请保重。我家将军如今外出公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等他回来了,自然和王爷有个计较。”
“放屁!”堂堂太子突然骂出了粗口,他叫道:“和本王计较?他凭什么啊?他凭什么和本王计较?他奶奶的,他不就是抱住了寿王的大腿,想要让寿王取代本王的位置么?他娘的,有本事你叫江鱼来和本王单打独斗,本王一定斩下他的狗头!”刚才服下的一些古怪药物,让李瑛的脑袋越来越糊涂,他指着刑天倻骂道:“滚,看在以前的一点儿情面上,本王今天不为难你!给本王滚!”作势虚踢了刑天倻一脚,李瑛有点含糊的说道:“若非你如今当官了,本王就亲手杀了你。。。呃,捕风营的长史,很大的官么?本王杀了你,会怎样?”
摇摆了一阵身体,李瑛倒在地上,‘呼呼’的睡了过去。柴风体内的药性再次发作,他怪叫了一声,急忙朝那地上还在喘息的侍女又扑了下去,一时间淫言秽语再次冒了出来,那两个剑手的眼珠子,又紧紧的盯住了柴风疯狂起伏的臀部,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口水。
摇摇头,刑天倻大步出了柴府,刚出门,就好似后面有鬼追他的一般急速的跑开。拐过柴府门口这条大街尽头的街角,刑天倻就急促的叫起来:“白大姐,您救命哩,快,快,天狐香的解药。。。我,我,我眼前已经有幻像啦。快,快,解药啊。”
一身宫廷贵妇打扮的白霞子从路边一架马车里探出头来,很是不屑的瞥了刑天倻一眼,怒道:“看你这小样子,我这次准备的天狐香是受我心神控制的,若是不引发它,一辈子都不会发作,你眼前怎会就有幻象了?好不争气,若是被主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