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有点昏暗,一片片云好似那羊毛,很匀称的平铺在天空,几只大风筝随风飘摆,还有人在那风筝上挂上了风哨,风过处,那尖锐悠长的哨声传遍了长安。风扫过,声音荡漾过,一簇簇桂花就从那树上落下,摔在了行人的肩头。这些淡金黄细小的桂花瓣儿散发出细细的甜香,给那些或者粗糙或者精细的布料染上几点粉嫩嫩的花粉点,随后好似伴随着一声轻轻的呻吟,那花瓣滑落在地,被人踏成了粉碎。零落成泥,只有那隽永的幽香依然在空气中传荡。风过桂子树,树--绿@色#小¥说&网--闲的刑天倻。距离那大门还有十几丈路,一名护卫已经走下台阶,颐指气使的朝刑天倻大声喝骂道:“哪里来的鸟人敢来我柴家门口乱张?还不滚出去?这里也是你这种下贱货色能来的地方么?”
有点柔弱的眸子里一片水色晃过,刑天倻有点有气无力的拱手朝那几个护卫说道:“唔,还请给你家公子柴风说一声,就说请他告诉他身边的贵客太子爷,说是捕风营长史刑天倻求见。”他有点阴柔的笑了起来,轻笑道:“给柴风说,若是不见我也好,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不待见的,就不要怪我了。”刑天倻的身体变得有点模糊,那些护卫都认为是自己的错觉,一个大活人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则会变得好似透过混浊的河水看河底的石子一样,那样的不清楚?但是,捕风营的恶名是在长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几个护卫不敢怠慢,急忙派出一人走了进去。刑天倻背着双手,站在那大门口看着那极多的桂花‘簌簌’而下,悠然长吸了一口气,随后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等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刚才进去的那护卫快步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点儿恶毒的笑容,朝刑天倻喝道:“咱家公子叫你进去。嘿嘿!”
丝毫不以为意的点点头,刑天倻背着双手大步进了柴府,跟随那护卫直往后院行去。柴家在长安城的这一处府邸占地极大,修缮得极其华丽堂皇,很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