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穿了个裤头的李天霸懒洋洋的拎着一个酒坛自一间厢房内行了出来。他轻手轻脚的将身后的房门搭好,低声嘀咕道:“什么叫做上了贼船?他奶奶的忒难听。哎呀,是小鱼兄弟来了?来来来,来这里花名簿上写上你自己的名字,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他看着江鱼那呆滞的眼神,顿时有点‘羞涩’的笑了笑:“哎呀,这个,我们花营的经费是不通过户部的,故而呢,经费是少了点,又全部用去整修咱们花营的秘牢去了,所以,这个衙门看起来是破旧了点,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大家都知道我们花营,但是都不承认我们花营是一个衙门的,所以,哈哈哈哈!”
手上的酒坛被李天霸丢开老远,这厮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了一本厚厚的花名簿和一支秃头的狼毫笔,身体一扭,已经横跨三丈到了江鱼身前,将那花名簿和那秃头笔硬塞给了江鱼:“来来来,咱们都是自家兄弟,小鱼兄弟,将自己名字写上,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
江鱼死死的看着李天霸,阴沉的说道:“无敌大哥,你可别坑我。我大哥也说了,这花营是个好地方。可你总不能连军饷都发不出罢?看看你这宅子,嗯?再看看前面刑部的院子,嗯?咱们不是皇上身边的亲信密探么?怎么,咱们是后妈养的?”
李天霸‘嘎嘎’直乐,硬掐着江鱼的手,逼着他强行在那花名簿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忙不迭的将那花名簿丢给了那磨刀的老人,吩咐道:“赶紧送去密档房去,着宫里的高公公备案了,这小子可就脱不了我们花营这个窝了。”猛不丁的看到江鱼益发古怪的面容,李天霸急忙笑道:“小鱼兄弟,你刚来花营,也没空给你解释这么多,总之呢,你进了花营,以后一定不会后悔滴~~~!咱们花营的兄弟,那都是亲兄弟一样,有了花营照看着,你在长安城可以横着走,还怕谁呢?”
李天霸的手轻轻一拍,顿时一间破破烂烂的厢房屋门敞开,从里面行出一个头上插着粉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