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我们已经准备了。但是礼器之外的那些金银财宝,我们胡家……啧,比不得某些土财主,这可就真没准备什么。所以,你小子自己看着办!”
胡馨竹在一旁阴阳怪气带着一股子酸味的长叹道:“青黎公主啊,东顺王爷,你给出的聘礼,千万不要太丢脸,毕竟这是堂堂血秦帝国的公主,你好意思就丢个三瓜两枣出来?”
胡涂轻轻的拍了拍手,他身后的府邸大门敞开,一队一队身穿红袍的精壮汉子大步走了出来。
这些汉子都扛着老红木打造的礼盒,里面摆放着一应所需的礼器。毕竟是向血秦帝国的公主下聘礼,这礼器方面还是很有讲究的,如果不是胡涂一家子有先见之明为林齐预备了这些东西,把林齐拆碎了他也无法在短短一天内准备妥当。
别的不说,那些象征着丰饶、富裕的五色米粮,象征着吉祥、如意的白雁、白鹿也就罢了,诸如按照一定样式、规格铸造的金银酒器,各种造型的香炉,水晶、白玉、金银铜铁等各色材质的如意等等,这些东西不是早就有准备的,临时上哪里找这些东西?
就这些价值不高,但是零零碎碎的礼器,就足足有一千零八十样,如果单凭林齐一个人,他上哪里掏摸?
除开这些礼器外,后面还有上千名大汉挑着的礼盒,那可就是空荡荡的了。对公主下聘礼,那些礼器只是应付那些挑理的老夫子所用,只是不让人从礼仪上挑出毛病来。最重要的还是在后面的那些贵重礼物上,一如胡馨竹所言,毕竟是向血秦帝国的公主下聘礼,你送的财物太少,丢的可不只是林齐一个人的脸。
眼看胡涂一家子已经为自己准备妥当了这些东西,林齐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然后肃然向胡涂行了一礼:“老大人,这次可实实在在是辛苦您了。”
胡涂翻着白仰天叹了一口气,有点无可奈何的摆了摆手:“少说废话,先下了聘礼再说。你这婚事,你这婚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