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如果仅仅是为了清查事情,他们何必来这么多人?妈的,按照我的意见,就今天晚上,我们出动所有的人手,炸了他们下榻的宾馆。”
易尘神色不动的继续喝酒摸美女,没有发表意见。
其他的几个老板七嘴八舌的争论起来,有的附和菲克特一心干掉意大利来的人手,趁机削弱他们的实力;稍微老成一点的派别则说要和意大利人好好的谈判,双方争取不伤和气的把事情给解决掉。
争吵了半天,马球的上半场都结束了,易尘才放下了酒杯,轻轻的拍拍手说:“诸位,诸位……请大家注意了,这里是威金斯老先生的地方,他是主人,我们应该听取一下主人的意见。尤其,他是我们几个人中的长辈,我们是否应该尊敬一下他老人家呢?”
威金斯的眼里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咳嗽一声,对那些愤愤然住嘴的老板们说:“其实,和意大利人的解释很好办,他们势力再强,也不敢在伦敦和我们翻脸吧?我们何必在欧洲结上这么厉害的一个敌人呢?唯一的问题就是……”他看看左右的老板,低声说:“我们用什么东西去给他们解释,你们说呢?”
易尘知道轮到自己表态了,毕竟是一方的老大,如果他一直一声不吭的,未免过于做作了一点,他点点头说:“我在苏格兰场有几个朋友,也知道一点点内情。据说现场很怪异,那些经验丰富的警官和法医都因为精神失常而轮休了十七个。请问,我们只知道大狗熊和安切蒂家的那个代表去追杀那个袭击了大狗熊手下的家伙,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菲克特喃喃的说:“难怪苏格兰场拼命的在掩饰些什么……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威金斯得意的笑笑,扭头示意,一个下属给他递上了一个大信封,他掏出了一堆的照片说:“我和他们的高层有点关系,哦,他们都是绅士,都喜欢赛马,所以我和他们有点交情,这也是公开的秘密嘛,哈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