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骄傲,从不欠别人人情,在你那欠了点儿,我一辈子就一个闺女,很看重她,所以惯的有点儿娇纵,不过还好,是个好孩子,烟酒毒赌都不沾,就冲这一点,她要什么我给什么。”
说到这里停了下:“你骂过我,咱俩都知道,我一辈子能活到今天这个地步,就是够狠,说难听点儿是睚眦必报,可我没报你,原先是没什么好机会,后来你救下快乐,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白路更郁闷了:“老人家,您是和我谈心呢?”
“可以这么理解,反正这个事,我真挺感谢你,难得我们家闺女想做点事情,我必须支持,赔了无所谓,当是學费,我希望她能早点长大。”这句话的潜在意思是,希望满快乐能尽快接手家业,不至于等满正死了以后,偌大家产拱手让人。
白路听出其中无奈,随口说道:“让洪宾宾给你生个儿子不就得了?”
他胡说八道,甚有点无礼,满正也不生气,轻声说道:“哪有这么容易?”
“是啊,不容易。”白路更无奈了,又想上一会儿,估摸着说不动满正,索性什么都不说,连再见也不说,直接挂电话。
握着电话的白路左看右看,沙沙和花花走出来,说晚上去花花家吃饭。
白路说好,拿出一千块钱给沙沙:“买点东西带去。”
沙沙接过钱:“我俩下午就去。”
白路点点头,想了想问话:“几号开學?”
“一号。”
白路说:“带你们去海边玩?”
“好。”沙沙回道。花花说:“我就不去了。”
白路笑了下,给柳文青打电话:“去海边不?”
“去干嘛?”
“玩。”
“走不开。”
白路说:“去年就说带你去看海。”
柳文青叹口气:“过些日子吧,现在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