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弗说:“我有了。”
“啊?”白路眨巴眨巴眼睛:“是谁的?”
电视是个好东西,教会白路很多毫无营养的俏皮话。
“什么是谁的?”老外珍妮弗没明白过来。
白路假装纯洁无辜:“你说你有了,可你上次还说自己是那什么。”
看这家伙的表情,一准儿不是什么好话,珍妮弗握起拳头打他一下:“我是说我有木头雕像,上回你送给我一个。”
“啊。”白路说:“我去洗澡。”嗖的跑掉。
正洗着,有人在外面敲门。白路郁闷喊道:“谁?”
“你叔叔。”外面是高远。
“你有病啊。”白路骂道。
“我想起件事……”
“闭嘴!你千万别想起来,一想起来我就倒霉!”白路开始放声歌唱,不去听高远说话。
高远很有耐心,回去搬个椅子坐在淋浴间外面,拿本书慢慢翻看。
白路无聊的唱上好一会儿,实在唱不下去,随口骂道:“一群破编剧,洗澡这么累的事,怎么可能有心情唱歌?电视情节太不靠谱。”
“不唱了?”高远的声音淡淡响起。
“你要死啊,偷窥老子洗澡?你个大变态。”
这家伙骂的过瘾,高远又不出声了。
如此熬上一会儿,白路穿个大裤衩子开门出来:“变态玩意,传奇妹子怎么可能看上你?”
高远合上书:“婚礼我需要三十桶酒。”
“你洗澡啊!三十桶?怎么不去抢?”
“如果你不给我,我就去柳文青那里抢。”
“我靠,上楼单挑。”白路想要揍人发泄郁闷情绪。
“当我傻?”高远施施然负手离开。
白路很受伤,老子明明是武二郎的本事,怎么混成武大郎的人生,老天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