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是男人最好的交流工具,只要喝爽了,世界不过是个大西瓜。况男人乎?
白路努力保持清醒,酒后拽马战去看房子。
马战大着舌头说没问题,八个人横晃着出酒店,打上个电话,来辆中巴接人。
酒后不能轻易坐车,这一颠簸一晃悠,有俩家伙拉开窗户就吐。吓得司机赶忙停车,去车后面拎水桶,跑去冲洗街道和汽车,一看就是老手。
白路晕着脑袋问话:“准备够充分的。”
等那哥俩吐够了,汽车重新上路,用时二十分钟开到一片老旧住宅区。
白路好奇:“这是哪?”
马战也处于乱迷糊之中,听到问话,摇摇头说:“不行了,去洗桑那,改天再来。”叫司机调头,找最近的桑那浴。
白路很郁闷,这都是什么事儿?就这时候,柳文青打来电话:“扬铃说慈善那事儿告诉你了,你怎么想?”
白路使劲夹夹眼睛,想想说道:“听你的。”
“他们在楼下。”柳文青说:“钱不多,可我不喜欢搞摊派,献爱心是自动自觉的事情,不应该强迫。”
“不喜欢就不用给。”
柳文青听出他的声音不对,问:“你怎么了?”
白路说没事。
“喝酒了是吧?”柳文青说:“赶紧休息。”挂上电话。
按照柳文青本来想法,不打算交钱。结果因为这一个电话,不想再给白路添麻烦,便是认大头交上一万块钱。
这玩意跟保护费差不多,收到以后,某些部门会尽量不找麻烦。
白路这面一堆人则是进入澡堂子,略微蒸蒸冲冲,然后就是睡觉。一觉睡到晚上六点,马战叫起大家,说出去吃饭。
吃饭时又要喝酒,白路叹服,这才是醉生梦死。
找个机会问话:“房子那事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