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马上回话:“佛爷在香港。”
白路听的直皱眉头,郁闷个天的,老子做点事情怎么这么难?想收拾柴定安,那家伙藏的跟冬眠的熊一样。想收拾佛爷,居然跑香港去了?
又吧唧下嘴巴问道:“他去香港干嘛?”
“赌拳,早就约好的赌局。”眼镜男回话。
白路想起来了,那家伙还想让自己去打拳来着。叹气道:“我运气真不好。”
眼镜男说:“兄弟,山水有相逢,这次放过我行不行?”久混黑道,直觉有些不对。
白路笑了:“放心,我不会杀你,我报警了。”
听到报警两个字,眼镜男神情一松。他没犯法,抓进去最多就是一个强制戒毒,算不得事情。如果真能把毒给戒了,还得感谢政府呢。
见这家伙拿报警不当回事,白路也是无所谓,他没打算让这家伙活下去。问题是如何杀他?
老邵一会儿就过来,他现在喂眼镜男吃粉,前后时间不对,明显是凶杀案。更何况有三个服务员曾经见过他,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动手。
可不在这动手,去哪动手?
给刘晨穿好衣服,扶着出门,随手拽掉脸上毛巾,掖在裤腰。
他俩出屋,服务员见到,跑过来问:“怎么了?”
白路说:“他们都抽晕了,我得带人离开。”
啊?服务员闹不明白是什么状况。
白路不理他,快步往外走,出酒吧跑楼梯上楼,一气爬到十一层。
现在是晚上,因为有营业场所,有些楼梯间的门是锁着的。
锁头难不住白路,拿块细铁片捅咕几下,开门而入。以同样方法进入一间办公室,把刘晨放到沙发上。
经过这么会儿折腾。刘晨已经醒了,看着他乱忙不说话。
白路看她一眼,伸手在她颈后一掐,刘晨昏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