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却不依了:“那些人怎么判?”
“该怎么判怎么判,绝对不会放过他们。”邵成义回道。
白路不满意:“这就完了?”
“不然呢?”老邵问道。
白路急道:“蛇头呢?绑架小孩的那帮蛇头呢?”
老邵笑了笑:“我也想抓,可去哪抓?不要以为就你是好人,疾恶如仇,我们更想抓他们,警察的天职就是抓坏人,前年全国范围搞了次整治边疆流浪儿童行动,和边疆干警起,各城市起动手,着实抓了些人,不过也就是抓些人而已,抓不完的,蛇头更难抓。”
“难抓就不抓了?”白路很不满意。
“老,我们是北城干警,蛇头在边疆呢。”邵成义想想又说:“世上事不是简单的加等于二,你应该懂这个……咱还是别说这个了,你等我电话。”说完,挂上电话。
白路听的很郁闷,肚子里有气,挂电话后上楼去健身房。
正巧基奴在健身,看见他过来,用汉语问声好。白路点点头,带上拳击手套打沙袋。
这通打就没停过,直打到小奎尼举着电话找他,才甩掉手套,喘几口气,狠歇了会儿,接过电话:“喂。”
电话那头是邵成义:“我打电话过去了,少管所老师说没事,西日他们表现的很好,流浪少年刚被管制,肯定不适应,会出些问题,过段时间就好,至于欺负人的那个孩子,在我打电话之前已经被批评了,我跟你说。那地方的老师都是好人,都是把他们当自己孩子照顾,你别担心了。”
白路恩了声,说:“谢谢。”
“先别谢我,你那个饭店怎么那么贵啊,随便道菜都得五百、六百,人能吃的起啊?”老邵开始抱怨。
“吃不起有五星饭店。”
“少糊弄我,你那个破饭店多久没开了?”老邵问:“能不能打折?我想请人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