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缓缓的站直了身体,眼里水光消失得无影无踪,威严的喝道:“吕主管,请诸位高僧回去休息罢。摆下宴席,我要请两位大师吃夜宵、赏月……僖儿、僜儿,你们一起作陪。”
朱棣再次的打量了一下朱僜,发现他的确是清醒如初了,这才和颜向着僧道逆道谢:“道逆大师,这次僜儿能够无事,真正是亏了大师的莫大法力。大师可不能急着走,一定要在小王府里多多盘恒一段时间,也好让小子们多多的请教请教。”
僧道逆看了看僧道衍,缓缓的点头:“也罢,那‘先天葵水精元阵’,我和几位同道用了半个月的功夫也没有攻破,倒也不在乎这么一点时间了。我就留下一段时间吧……道衍,师傅说,可以把新的一段口诀传授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用功才是。”
僧道衍大喜称谢,深深的鞠躬了下去。他的表现,那僧道逆倒彷佛不是他的师兄,而是他的长上一般。只有那朱僜,突然间得到了朱棣如许的真情关怀,心里现在还是激动不已,站在地上看着朱棣,满脸的孺眷神气。那朱僖站在院子的角落里,看到朱棣如许的关心朱僜,不由得心里一阵的嫉妒,咬了咬嘴唇,硬是站在了那里没有吭声。
四十八个被僧道衍从各地请来的和尚无言的稽首,然后转身离开了院子。他们发现自己的法力和僧道衍比起来都差得远,就不要说和僧道逆来比较了。朱棣又是一个非常实际的人,你能干,他就对你好,你没有用,他就懒得理会你,这些和尚心里也清楚,拿了赏银就走路吧,不用奢望朱棣会宴请他们的了。
西安府内,‘大龙手’欧阳至尊已经早早的告辞了,因为他被厉风不断的讨价还价弄得头疼了,生怕自己再留下去,为了一个曰后可能的功名,怕是要把自己的老本都搭进去,所以还是能早走点好。临别的时候,他许诺了,一定会在两个月内把那四万匹精挑细选的战马给运到燕京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