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兵,几乎是按动扳机的一瞬间,被击中的那个鬼子机枪手额头上被打出个血窟窿,巨大的作用力下,整个人都被甩了出去。
这是一场完全不对称的单方面屠杀。
在黑漆漆的密林里,小鬼子根本就没有时间也没有勇气去把篝火给灭掉,而两名安家军的狙击手又在黑夜风雪的保护中,他们完全不知道子弹是从哪里射来的,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空中飘舞的雪花在劲风的吹拂下,越发地密集,仿佛是在表演交织死亡与毁灭的圆舞曲,一个估计只有十五六岁的鬼子兵狂叫着把自己手里的波波沙冲锋枪举过头顶,对着西方的树林漫无目的地扫着。
这种波波沙冲锋枪是曰军从苏联获得授权,在列岛和澳洲生产的,非常适应严寒天气,通常一个小队会配上一两把,射击时近程火力极为凶猛。可是在这个营地四周都被风雪包围的密林里,他收获的只是子弹打中树干后碰撞产生的火花。
黑漆漆的森林就像是一头吞噬生命的怪兽,看到身边的人不断被打到在地,他们不是被击穿脑门就是打穿胸膛,所有的鬼子兵都为之胆寒。
“巴嘎,是支那人的狙击手,我们根本没办法找到他!”
胆战心惊的残余鬼子努力让自己的头埋得更低,身体躲藏得更隐蔽,他们已经明白自己面临的艰难处境。此时他们就像是被老虎盯上的羚羊,除了直面死亡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鬼子们都很清楚,和黑暗中的对手对射消耗时间,根本就是在自杀,唯一的活命机会就是大家一起逃,能冲出几个算几个,但没有指挥官下命令,谁都不敢开口。
看到曰军只能被动挨打的狼狈样子,周桢承感觉越来越轻松,此时他已经不满足于寻常的狙杀,在一个点射击毙一名鬼子后快速转换阵地,在一棵又一棵大树背后不断地射出子弹,恣意地收割生命。
当打周桢承完十发子弹,第三次向弹仓填充子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