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舍不得,无异于因小失大,作茧自缚,将会越来越孤立的,退一步就是海阔天空啊!
“再一个,叙府经过近五年的建设,远远走在老南昌前面,更为难得的是,叙府不像老南昌这样孤零零处于各大势力的包围之中,叙府周边地区全都是我们的地盘,拥有宽阔的纵深地带和三面稳固的屏障,退一万步说,还有看似遥远却大有作为的滇南,一个比老南昌大上十倍百倍的广阔天地等着我们去展翅翱翔,大家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在座的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可别让我看不起你们。”
听了安毅一席话,弟兄们心里好受很多,唯有劳守道不依不饶:“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这里的一砖一瓦,全都是我……唉……罢了罢了!天命难违啊!都别再说了,喝酒吧,下次再聚在一起,可就不是在老南昌了。”
众弟兄举起酒杯,齐齐敬了劳守道一杯,劳守道也不客气,非常自然地消受下来,喝完酒缓缓站起说道:
“二毛明早得回叙府上学了,我上楼去看看他,顺便教育一下,你们哥几个慢慢喝吧。”
众弟兄站起来恭送,等劳守道离开之后继续喝酒。
安毅转向孙小旺问道:“小旺,决定去哪儿了吗?”
“决定了,属下跟随道叔惯了,还是去滇南吧,再说司令待属下情意深厚,属下寸功未立就升到警备师长,属下再不做出点儿成绩来,对不起司令,对不起弟兄们啊!”孙小旺感激地说道。
安毅摆摆手不以为意,转向许一尘问道:“一尘,你呢?可有别的请求?”
“没了,司令,属下出手完所有产业,就带着老婆到上海法租界去过神仙曰子,哈哈!说句心里话,要是再回军中,属下受不了那份管束,干点儿偷鸡摸狗的黑道买卖,倒是非常合属下胃口。”
众弟兄听了畅声大笑,举起杯开怀痛饮,安毅直到这时才真正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