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有一半被川南政斧以各种罪名判刑,剩下的不是被驱逐就是被孤立,仅剩下一个信念坚定、非常有毅力的年轻人刘琨,还是在绥靖公署副主任兼警备部队司令杨斌的力保下,才能留在川南,继续从事毫无希望的党务工作。
徐恩曾为此大发雷霆,却又毫无办法,面对强横的安毅,以及安毅与陈氏兄弟之间良好的关系,徐恩曾只能放弃对川南的渗透,将全副精力转向到处着火的整个中国,转向事关党国安危的重点地区上海、北平、广州和天津。
而且杨永泰还听说,在安毅的地盘上,任何机构和个人都不能拥有无线电台,否则重判,需要发电报打长途电话,只能到政斧民政局下辖的邮政公司去排队,至于能不能轮到中央社和《民国曰报》的记者,还得看安毅麾下那个看不见的情报部门心情好不好。
至于戴笠的军统局,那就更不用提了,简直就是和安毅的参谋本部第四厅穿同一条裤子,根本不会也没有必要在安毅的地盘上设立秘密据点。
委员长办公室那扇厚重的大门仍然紧闭着,这会儿蒋委员长还在与从北平赶回来的黄郛、从中央航校代理校长任上抽调回来顶替安毅参谋次长位置的葛敬恩、从南京赶来的党部要员陈果夫、徐恩曾及参谋本部第二厅厅长贺耀祖等人召开密会,看样子这个涉及到华北、华南安危的机密会议,没那么快结束。
杨永泰虽然心急如焚,但只能耐心等待,只能一次又一次通过报道上安毅的每一句话,反复分析安毅的用意和目的,以便他更好地向蒋介石汇报,并从中找出有利于自己的辩护词。令杨永泰忧心忡忡的是,他根本无法预料蒋介石得知这些坏消息之后,会不会再次摔碎杯子大发雷霆,从追随蒋介石到现在,杨永泰只看到蒋介石摔过三次杯子,其中两次都与安毅有关,估计这回又要增添一次纪录了。
门口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心乱如麻的杨永泰抬头一看,发现身材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