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能获得他的信任才怪!小弟多年来就是凭着直来直去不弄虚作假,才有今天的这点儿成就,才获得他的器重与提拔,就连我的那些师兄教官还是他亲侄子都嫉妒了。当我主动提出把第四厅直辖的北方特遣纵队,完全交给正在筹备的由贺耀祖前辈当局长的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时,校长是真感动了,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他流泪,上一次是在南昌战役失败的渡口,当时我在水里扛起断桥让他快跑,他蹲下来看着我流泪了,今天是第二次,弄得我也鼻子发酸止不住落泪,奶奶的……”
周崇安颇为感动,老道不屑地冷笑:“真让你交,你肯吗?就算你肯,麾下弟兄们愿意吗?再一个,他蒋委员长接过去能管得了吗?老贺这个老好人又是你关系深厚的长辈,他又愿意接下吗?都是惺惺作态的屁话!不过,如此一来你们师生间的关系肯定会更进一层,对他对我们队那些暗中和你较劲儿削尖脑袋往上爬的人,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你小子确实没有他所担忧的那份野心,老子也算定你这辈子成不了皇帝,这样最好,自己干自己的,宁[***]头别做凤尾,好看不实惠,弄不好还一屁股腥臭。”
周崇安不禁莞尔,安毅站起来斜眼瞪了毫不在意的老道一下:“不跟你说了,年纪越大变得越露骨,哪有半点长者的风范?我饿了,到我姐那儿填肚子去,吃完就回来。周大哥休息一会儿,小弟今晚要与大哥把酒详谈,彻夜不眠,否则明天又要赶回前线了。”
老道微微点头:“这才像点样子,你小子是有进步了,知道轻重缓急,心胸宽了很多,肚量也大了不少,孺子可教,可喜可贺啊!”
安毅干笑两声大步走出去,边走边怨恨地说道:“如你的愿了,对吧?呵呵!老子可是天天不敢忘了你老的教诲,量小非君子嘛,呵呵……”
周崇安边笑边摇头,老道靠近周崇安,严肃地说道:“这小子越来越狠辣了,就凭他刚才那句话,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