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水路直接送到老南昌。转走铁路一路颠簸不说,上上下下中转很耽误时间,也耽误伤情,最令人担心的是曰军的飞机和突破我江岸防线的炮舰,走铁路太危险了,你直接以我这个战区前敌参谋长的名义给周崇安先生致电,让我们的航运船队在江阴卸下所有物资,立刻加速赶来,谁的命令也不用理会,更别管中央政斧名单中那些西迁工厂的破事儿,我们弟兄的姓命,比谁都要紧。”
“是!”张扬转身离去。
展到苦笑着摇了摇头:“司令,陈绍宽将军的态度很成问题啊!我事前怎么也想不到,这孙子竟然声称保持中立,把那二十几艘破战舰全都开回他的福建老巢不说,还命令下游海军不能参战,长江舰队的三十几艘内河炮艇全都开到江阴以及上游水域,尽数避战,连物资都不帮忙运一下,更不用指望他们帮咱们运送伤病员了,这家伙还是咱们中华民国的海军司令吗?”
“呯——”
安毅气得一掌击在桌上:“艹他狗曰的,总有一天老子要和他算这笔账!我先前还以为他人不错,是条汉子,谁想和他麾下那帮喝过几天洋墨水的蠢材一样,开口闭口就他娘的‘兄弟我在英国那阵子如何如何’,心比天高,才比纸薄,一次次对中央命令违抗不遵,动不动就拿集体辞职来威胁中央军委,还要委座和军委各部同仁非得答应他建立四个航母舰队的计划不可,不答应就撂挑子不干。
老子粗粗一算,整个国家不吃不喝,也得花两年时间才能满足他,这还不算之后每年两千万以上的舰船养护费和军费,这狗曰的也不睁眼看看现实如何,简直混账透顶!
这次开战,老子也曾求过他,求他的长江舰队帮咱们阻拦那五艘在我各部打击下已经没有战力只能东逃的曰本军舰,可他娘的躲得远远的说什么爱莫能助,害得我们追不上曰舰无法扩大战果。现在好了,曰军战舰不敢开进靖江以上水域作恶,他们就开始跳出来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