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这辈子不要见我了!还有路程光……你们站着干什么?立刻给后方各部发报,传达我的命令,全线动手,绝不姑息!”
中午十二点,南京[***]大营。
“啪——”
师部外,处决江岸哨所值星官的枪声传来,室内十余将校全身一震,满头是汗的穆追忆少将和守备团长宋治泓中校等一干军官满脸悲愤地围着沙盘,紧张商议。
随着东面沿江侦查小组不断发回的电报,参谋人员将两面三角膏药旗再次移动到镇江上游五公里的江段。
穆追忆抬起头,望向麾下水警师陆战旅旅长陆林海:“林海,看来两艘曰舰根本不在意他们的恶行,也非常藐视我们的决心与战力,估计他们不会离开镇江水域东下。我命令你亲率你的机炮营,与旅部直属特务连一起,尽可能多地携带迫击炮、炸药包和轻机枪,火速奔赴下游,隐蔽接近曰舰,以密集的岸上迫击炮火实施坚决打击,配合突击部队强行登船……别跟老子提什么困难,老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就是用你的脑袋去撞,也要给我把这两艘炮舰炸沉,否则,我们真没脸活下去了!”
“是——”
广东连平籍的陆林海毕业于黄埔分校,是北伐中期跟随安毅一路杀出来的老兄弟之一,一直担任穆追忆的副手,路程光成立鄱阳湖水警师时,随穆追忆一起调入,担任陆战旅一旅旅长至今。
“陆兄,老子亲自率运输连给你们开车,狗曰的小曰本,竟然在咱们眼皮底下炮击我首都,我草他祖宗……”
被耻辱的怒火烧红双眼的守备团长宋治泓吼出了一串沧州话。
“好!出发!”
……中午一点二十分,九江码头。
正在紧急装运钱财货物,准备搭载最后一批曰侨东逃的“下菊丸号”八百吨货轮已经开始启动引擎,前方江面上五百余米处,“丰桥号”两百吨炮艇缓慢游弋,严加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