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乱晃,哭喊着求饶,就是起不来。
刚才还是满嘴“八嘎”的曰本兵看得过瘾,向杨金彪竖起个大拇指,用曰语大声赞道:“杨君,很好,你的武功一流,对我们皇军的忠心更是可嘉!打得好,干净利落啊,呵呵……”
“织田君过奖了,能够为大曰本皇军效劳,是我杨金彪的荣幸。我们回去吧,这是最后一车货了,到了军营卸完货,估计都深夜一点了,织田君累了大半天,也该好好休息一下,由我请客去小酌一杯如何?”
杨金彪恭恭敬敬含笑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很快和心满意足的曰本兵爬进驾驶室开动汽车,暴厌的杨金彪还不过瘾,加大油门转动方向盘,猛然撞向倒在路上的黄包车,“啪”的一声黄包车飞出十余米,狠狠砸在对面人行道边的巨大梧桐树上,“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后四分五裂,车上的曰本兵和杨金彪相视一眼哈哈大笑,加速而去。
汽车走远,行人稀少的街道阴暗处突然冲出两个敏捷的身影,两人用力扶起地上的年轻人和车夫,着急地询问。
车夫坐起来用袖子擦去满头满脸的鲜血,朝卡车逝去的方向望了一眼,“呸”了一声,转向扶起自己的年轻人,低声问道:“实地,炸药装上了吗?”
“组长请放心,三十公斤的炸药正好能塞进油箱与大梁内侧之间的地方,不用加固就很稳当,还得多谢‘翅膀’大哥提供的图纸和情报,分毫不差啊!”装扮成苦力的爆破手陈实地低声回答。
“狗曰的汪霖,压着老子也就算了,胳膊肘正好抵在老子的小便处,老子拼命挣扎,你狗曰的就是不动,唉哟……”一身西装早已肮脏不堪的上校军需官张扬捂着下体,蹲在水坑里龇牙咧嘴。
弟兄们见状想笑又不敢笑,分队长冷江搀起张扬,低声劝道:“不让长官来长官偏要来,属下也没办法啊!走吧,别耽搁了,汽车在拐弯,咱们赶回去喝杯茶,估计就听到响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