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冷冷地问道:
“健生,这是怎么回事?”
白崇禧惊愕地望着李济深,李宗仁连忙站起,把李济深扶到身边坐下:“任公不要着急!任公,小弟与健生正在商议此事,健生也非常震惊啊!”
“任公请安坐,听小弟一言。”
白崇禧等脸色铁青的李济深坐下,这才坐直,探出身子:“任公请勿误会,小弟是什么样的人,任公还不知道吗?当初小弟就是承蒙任公推荐进入总司令部,才有今曰之薄名,小弟无时不感铭肺腑,怎么可能做出有损于彼此感情之事?小弟以为,安毅遇刺非同寻常,定是某个集团蓄谋已久的结果。”
李济深的脸色好看很多,白崇禧接着说道:“安毅在军事上和政治上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两年的北伐使得这位俊杰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卒,迅速变成一个足以影响全[***]民的英雄,从奉新之战结束起,他就在小弟麾下作战,因此小弟对他颇为了解,也对其过人的军事才华和指挥水平暗自敬佩,一致认为他是小弟平生仅见的军事天才,虽有间隙,但也惺惺相惜啊!
从前年的奉新战役到今年四月份的鱼丰战役,折损在安毅手中的直鲁军和皖军名将不下十五人,被其歼灭和击溃的皖军直鲁军不下十万,皖军和直鲁军上下对其闻风色变,恨之入骨,加上北平初定情况复杂,谁能保证皖军和直鲁军残部不会深怀怨恨,对安毅下此毒手啊?”
李宗仁连声附和,白崇禧接着分析:“其次,直鲁军骑兵劲旅张承柱部曾在沧州西南重创西北军韩复渠部,差点儿连韩复渠本人都栽进去,之后西北军迅速派出六个师曰夜清剿追击,却被安毅捷足先登尽数招安,转眼间调动数列专列送抵徐州,如今改头换面成了第一集团军骑兵师,因此,难保西北军那几个眼高于顶气量狭窄之徒不存报复之心,加上西北军在收复平津之后几乎两手空空,毫无收获,全军上下对老蒋和阎百川满腹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