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绝不敢东逃,采取围而不攻的策略可以减少无谓的伤亡,最好能让特种大队悄悄抓一两个舌头询问是哪部分的,然后把人放回去,告诉他们的主官已被我军合围,明天天亮逼迫他们投降。”
“是!”
镇子东、西、北三个方向传来的集合哨声,让热热闹闹的胡家大院瞬间安静下来,乡亲们看到身边的三十余将校立刻放下酒杯告辞而去,显得非常惊讶,胡家林连忙向亲友告歉,回到主桌低声询问安毅有何情况?
安毅轻松地笑道:“没什么大事,沧州来电,让我部配合搜索,所以就让程光率领弟兄们走一趟,没咱们什么事,你给乡亲们说说别担心,就当是夜间训练行了,继续喝酒……大伯、二伯,各位尊长,小侄再敬长辈们一杯!”
“好好,喝!别客气…….”
大家看到安毅和胡家林都没离开的意思,又听胡家林解释说夜间训练,于是放下心来,重新频频举杯。
胡父放下酒杯,对安毅笑道:“贤侄,有件事得先征求贤侄意见,我们几个老家伙商量了一下,决定后天让你家林大哥把婚事办了,贤侄以为如何?”
安毅高兴地望了一眼刚刚坐下的胡家林,赞许地对胡家林的大伯和父亲道:“这是好事啊!小侄完全同意,这次一定要让五千弟兄都给我大哥贺喜,喝个痛快,只是不知道能否闹新房?”
众人轰然一笑,胡家林的大伯乐得不行:“贤侄,你们都是小林子的兄弟,按辈分都是小叔子,当然可以闹新房了,哈哈!明天我就让镇子里的后生们拿着请柬,通知各地亲友和沧州城内外的武林同道,一定得把婚事办得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
胡家林的小师弟李存壮站在一旁,颇为担心地说道:“要是这样,恐怕今夜就得到周边各村买猪买牛羊,否则酒席不好弄。”
“羊还是不少的,就是猪和牛难弄,如今大军驻扎沧州,周边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