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蒋介石目送安毅离去,直到看不见人影才回过头,深深叹了口气,抓起桌面的杯子,满堂将校也恢复了工作,室内静悄悄的,翻动纸张的轻微声音都听得到。
陈立夫轻轻走到静静喝水的蒋介石对面坐下:“校长,属下的建议是不是过分了?”
蒋介石微微摇头:“你是对的,不能把安毅留在这里,这几天他的情绪很低沉,我看得出他非常担忧济南生变。从北伐到现在,他对曰本人没有任何的好感和信任。刚才他的一席话非常理智,能忍辱负重地妥协,已经是个不小的进步了。
安毅是个嫉恶如仇的人,远远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和善安静,只要你回想一下他歼灭仇敌皖军第九师的残酷手段,就能看出他的姓格。对军阀他都这样狠,何况是数年来一直让他耿耿于怀的曰本军队?为以防万一,让他暂时离开是对的,如果他控住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手下那些猛将更不能控制了。”
“属下总觉得有点儿对不起他。”陈立夫叹了口气。
蒋介石抬起头注视着陈立夫的眼睛:“立夫,成大事者,必须能忍辱负重,忍常人所不能忍。你应该相信自己的判断,不要受感情左右,对任何事情必须从全局考虑,决不能因小失大。
就拿眼前可能出现的危机来说,不管你好不好受,必须要去面对,只有克服眼前困难,我们才能顺利地完成北伐大业,才能完成国家的统一,数年来的艰辛努力才有成果。
哪怕只是名义上的统一,也能从法理上断绝列强的分裂梦想,只要我们打下燕京,北方政斧就随之灭亡,我们就能断绝世界各国政斧与分裂势力的公开联系,迫使他们承认我们,中华民国政斧才算真正的合法政斧,你明白吗?”
“属下记住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