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喝茶罢了!”
“将军,刚才向东行进的军队是你的部下吗?”阿尔弗雷德问道。
安毅拧紧水壶盖子:“是的,其中两个营长你认识,当时你和你夫人为他们治过伤,记得其中一个肩膀上被弹片割开不规则的大口子让你们费了很大劲,见了面你一定能记起,他们委托我向你们问候,由于时间太紧,他们来不及和你们打招呼。
临别前我对他们说了,让他们尽可能把你们的结婚戒指找回来,如果上帝保佑的话会找回来的。”
“将军……”
阿尔弗雷德突出的喉结上下蠕动,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安毅客气地笑道:“我们还有两百四十公里左右的路要走,现在是深夜十一点,晚上的道路湿滑快不了,估计明天上午八点左右我们才能到达老南昌。先休息吧,一路上有何需要请随时吩咐,别客气。”
“谢谢……”
次曰上午八点十分,阿尔弗雷德夫人与妹妹卡普兰在教堂门口紧紧拥抱,周围数百名在老南昌义务扶助和工作的欧美各国的男男女女掌声阵阵,无比喜悦,四层高的钟楼上钟声敲响传向远方。
与朋友和同仁们拥抱问候完毕的阿尔弗雷德着急地四处寻找,裴德罗牧师来到他身边和蔼地解释:
“别找了,阿尔弗雷德,安已经悄悄回去了,他事务繁忙不得不离开。”
阿尔弗雷德太太和卡普兰也围了上来,听说安毅已经离开,激动得不得了,周边的各国友人赞叹安毅的美德,对他的离去深表遗憾,纷纷要求尽快把安毅请回来接受大家的感谢。
裴德罗牧师只能再次大声解释说:“诸位请安静,下午三点的盛大仪式安将军将会参加,而且还会送来一颗美丽的圣诞树。
诸位,通过这件不幸的突发事件的顺利解决,我们都应该看到上帝的力量,看到我们宗教的宽宏与博爱,而且我们还应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