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生是绍兴人对吧?”
“正是,陈先生实在客气了,安毅兄不止一次对小弟提起先生大名,每每感叹先生的提携关照,常怀感激之心啊!”周崇安微笑着应酬。
陈立夫开心地点了点头,边上侍从室的一帮黄埔骄子个个脸带微笑,热情致礼,事先在内采访的何京也快步走来,迎接周崇安。
寒暄完毕,陈立夫指指周崇安叫人抬进来摆在贺礼台下的大箱子,含笑问道:“周先生,这是……”
“敝公司董事安毅委托送来的贺仪,不成敬意!安毅兄俗务缠身,无法亲来致喜,心中万分歉意,委托在下代为致歉并奉上亲笔信,再三恳请校长及各位师长原谅。”
周崇安接过助手乐骋递来的信封交给陈立夫,看到身后不少嘉宾等着进来签到,连忙告歉,便与何京、乐骋一起入内落座。
陈立夫拿着安毅的来信,看看抬头和落款,轻轻叹了口气。
俞济时走到周崇安送来的大箱子前仔细打量,发现这个被红绸包裹的大箱子至少一米二见方,四面雕刻着一组组精美的福寿图案,箱子正面雕刻的硕大“囍”字周围装饰的荷花仙桃图案栩栩如生,整个箱子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显出名贵古朴之气。
俞济时拉过陈立夫问他箱子是什么料子做的?陈立夫蹲下摸摸箱子细细察看,站起来说这是如今已非常罕见的百年紫檀,箱子的每一面都是用整块木料精雕细琢而成,仅看雕工就知道必定出自名家之手,天知道安毅是从哪儿弄来的。
俞济时惊讶地问道:“这箱子足有一米二见方,岂不是说这颗紫檀树不小于一米二粗了?”
陈立夫爱惜的望着箱子,点了点头:“这就是这箱子的珍贵之处,先不管里面装的是什么,单只这箱子就价值千金啊!
小毅这家伙如今财大气粗了,真不知道他费了多大周折才弄到这么个古董,看风格和款式,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