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小曰本的姓都是田中、松下、竹下、渡边这些乌七八糟的?就是因为东洋婆子生下孩子之后,都记不清楚是哪个男人种下的野种了,于是想起干事的地方在田里就把孩子叫田中,想起是在山脚下就叫山下,想起在渡口边干那事就叫渡边。后来弟兄们细细琢磨果然是这样,否则没别的出处。”
李福强愣了挺久,终于释然地点了点头:“有道理,咱们老大不是凡人,走的地方多见的世面广,上到蒋总司令、欧先生、孔先生这样的人上人,下到街边荒野的贩夫走卒都和他说得来,写书造枪无一不精,智勇超群能文能武,他说出来肯定没错。唉……奶奶的,这小曰本枉费到咱们中国学了几百年礼仪,除了好勇斗狠贪得无厌外什么也没学到,干出的事更是连畜生都不如啊!”
“行了,也别生闷气了,再过两三个小时咱们一起弄几个狗曰的出出气。”丁志诚端起空茶壶大喊伙计添茶,掏出香烟发给李福强一支,点燃香烟猛吸一口徐徐吐出烟雾,一双半睁半闭的眼睛却没有一刻停止观察。
夜里十点刚过,初冬的冷风飕飕刮起,街面上的纸屑垃圾吹得漫天飞舞,从临江的河街到闹市区的阜昌路的大片地区已经没有几个人影,热闹的宝顺路两旁的酒肆店铺除了几家窑子还在亮灯之外,全都关门熄灯,连街口的电话电报局也都打烊了。
台北商社边上的曰本窑子门口,七个曰本海军陆战队的官兵个个喝得舌头发直摇摇晃晃,在窑子老板娘和一群东洋记女点头哈腰的周到送别下依依呀呀地告别,大声嬉笑非常放肆地结伴走向东面江边,看样子是沿着江边的大马路返回军营。
这群口无遮拦的官兵走到街口的原英国领事馆转而向北,不知为何就在正对着江边六码头的界限路口停下,指指路口灯柱上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好像是说来的时候街口两边的路灯都还亮,这时为何不亮了?
就在这群醉鬼停下嚷嚷的时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