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多好?师兄们从军从政,小弟经商赚钱,大家紧密联合,相得益彰,要人有人,要权有权,过个三年两载小弟的生意做起来了要钱有钱,一干师兄弟干什么不行?去哪儿去找这样的美事?俗语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啊!对吧,师兄?你稍微想想就明白了!”
安毅语重心长,满脸诚实,边上杨斌几个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气得康泽只能摇头。
戴笠倒是放得开,冷然一笑大声问道:“这么说,小毅你是打定主意了?”
“那是!工业救国、商业富国一直是小弟心中的崇高理想,早在读黄埔前小弟就是干这行的,轻车熟路啊!”安毅端起酒瓶给大家斟满酒。
戴笠冷哼了一下,凛然说道:“别一口一个为国为民了,你就不担心像今天张发奎部这样的军队打过来,或者赤匪哪天把你给共产了?”
安毅放下酒瓶,犹豫了一下,担忧地叹了口气:“戴大哥说中小弟的心事了,小弟也是为此曰夜担忧啊!
这年头,有枪就是草头王,小弟如今已经没兵可带,隐患无穷,为了保住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这点儿可怜基业,小弟实在没办法,只好厚着脸皮向朱培德前辈求来个保安团的番号,今天上午才拿到朱前辈的批准公文,正准备招收些还愿意扛枪的弟兄一起干。别的我不敢奢望,保住自己的家园还是有点儿把握的,估计一两个月之后就能办起来了。”
戴笠和康泽惊讶地对视一眼,康泽难以置信地转向安毅:“你堂堂一个少将师长,竟然会干看家护院的保安团长?”
“咦,怎么这样说?我看的可是我自己的家啊!”安毅大声申辩,顿时惹来一片哄笑,杨斌和顾长风几个再也憋不住了。
安毅一看康泽和戴笠真的生气了,连忙示意大家别笑:
“两位师兄,说真的,征募处的处置乃是当务之急,我黄埔第一军要想打胜仗、想壮大自己,就必须招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