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义重,正是你道叔的三登宝殿,才请到凡人难得一见的万寿宫长老松龄道长移驾寒舍,仅用四十余天时间就将内子多年痼疾治愈,我全家和数名将领及家人也因此受益无穷,情投意合之下,我恳请松龄道长主持,要求与你道叔义结金兰,你道叔慷慨答允,于是就有了这份亲情,哈哈!”
安毅恍然大悟,连忙站起来以小辈之礼深深弯腰,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德叔”,朱培德开怀不已,扶起安毅让他坐下:
“贤侄满腹文韬武略,战功赫赫声震大江南北,我这叔叔倒是当得便宜了,哈哈!”
一旁的金汉鼎和王均也附和着笑了起来,老道从容不迫地轻捋长髯,望着低矮的舱顶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德叔一直以来对你的老南昌基业维护眷顾鼎力支持,否则哪儿有今天如此的良好局面?小毅你可要铭记在心,不要辜负父辈和千万民众的殷殷期望才是。”
“晚辈记住了。”安毅感激地回答。
“嗨!道兄别说这见外的话,小弟哪里有那么能耐?”
朱培德哈哈一笑,接着说道:“还是贤侄自己待人以诚,人脉深厚,月初突然发生在南昌的事件,那些共党朋友糊里糊涂就把我的一个团给打没了,却对老南昌秋毫无犯,就连第一军征募处和士官训练基地也毫发无损,不得不佩服贤侄的人缘啊,如今老南昌民心安定,百业俱兴,我这父母官脸上也光鲜不少!”
老道看到朱培德微微示意,点点头对安毅吩咐道:“你德叔前曰晚上刚从上海悄悄回来,他奉几位老朋友的重托前往上海挽留你的蒋校长,因此对你率部北上的前前后后都已了解,与我说起你们的遭遇也愤愤不平。
昨曰上午,你德叔突然接到李徳邻、白健生、何敬之的联名电报,要征召你德叔麾下第九军火速赶赴南京对孙传芳部作战,你德叔想起你部的遭遇,与麾下几位将军商议过后一时进退两难,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