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了全军覆没,可想而知,这三小时战事的激烈程度。”
白崇禧放下茶壶,示意李宗仁喝茶。
李宗仁端起茶杯喝下一口:“健生,我担心安毅已经推测出个中缘由,或者会从与他关系较好的各部将领中获知撤退前的具体调动,这方面你多费心了。”
白崇禧微微摇头:“这倒没关系,致电安毅北上阻击孙军的命令是蒋总司令下的,当时叶开鑫四十四军护翼安毅师侧背和南面,叶开鑫在接小弟撤退命令之前后,并不知道安毅师北上需要他策应,哪怕安毅真要追究,也是因为蒋总司令的左翼战败才迫使我右翼不得不全线后撤的,原本他尽可从东南方向的灵璧一线后撤,但顾祝同师与邓振荃师在孙传芳大军急攻之下自行后撤,才使得他后路全断。
在这点上我放心得很,哪怕安毅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也不能以此挑起争端,他是个聪明人,不会执着于此自讨没趣,顶多是哑巴吃黄连怀恨在心罢了。”
“嗯,这我就放心了。”
李宗仁点点头:“接下来就是该如何善后的问题了,此子经此大难,不知心智变得如何?令人担忧啊!”
白崇禧长长地叹了口气:“唉,这也是小弟心里的担忧啊!安毅从北上开始到逃回来为止,经过怎么样的战斗、行进的是哪一条线路,我们都不得而知,只能肯定震惊中外的滁州火车接连相撞事件是他所为,仅从这点分析,此子已经变得不择手段非常可怕,小弟真担心他丧心病狂啊!”
李宗仁重重地点头:“要不……给前往常州一线巡查江防的何敬之打个电报,让他来收拾残局,怎么说读力师也是他麾下第一军的编制。
如今老蒋下野了,何敬之醉心于总揽军权,老蒋尚未离去,他就急于前往各地巡视麾下第一路军各部,何不让他来处理这个本就属于他管辖之内的难题呢?”
“小弟正是此想法,请兄长来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