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耳光一样,面对大发脾气的蒋介石满脸通红,无言以对,不得不慌慌张张做出检讨,随即饭都不吃立刻召开紧急会议,半夜将至仍然拿不出半点对策。
所有人都看出曰本人已经早有武力庇护张作霖、阻挡北伐军北上的计划,也看出了曰本人借机侵占山东半岛的野心,也都知道强横野蛮的曰本人的肆意践踏和实质姓恐吓,并非是因为安毅的反曰言论使然,但没有一人敢于大声说个不字。
想起安毅言论中那“不着边际”的关于“曰本人会阻挠我北伐大业”的警告和其他触目惊心的预言,与会者都心悸于安毅的歹毒眼光却又无可奈何,也有人认为这只是安毅侥幸而言中,可略作商量联系到目前的局势和发展方向,谁也不敢说安毅的预言不会成真。
墙角的座钟敲响十二下,曾扩情悄悄走到蒋总司令桌前,再次放上一份报告,提起水晶壶给蒋总司令的杯子加上半杯暖开水。
蒋总司令放下手,抬头望了曾扩情一眼,知道曾扩情在等自己的指示,缓缓捡起桌面上的报告看到机密的标志,低声问道:“又有什么坏消息?”
“不算坏,但也不好,是关于安毅的。”曾扩情小心回答。
“这个乌鸦嘴……”
蒋总司令嘀咕一句打开文件夹,看了一会儿立刻放下,严肃地盯着曾扩情的眼睛沉声问道:“此事当真?”
曾扩情重重点头:“当真,学生得到报告立刻派出特别小组前往各大饭店,果然发现了第七军驻京联络处的那辆雪铁龙黑色轿车,经饭店值班人员证实,李徳邻将军的副官李芝繁确实是在十点二十五分回到饭店,而且脸色很不好。为预备校长质询,学生已将及时报告此事的黄埔六期生戴笠带来,戴笠字雨农,自称入校前在上海有幸见过校长,学生不知真假一时不敢造次。”
“戴雨农……戴笠?”
蒋总司令突然站起,大声命令:“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