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们二团没有一个孬种!属下先走了,你就静候佳音吧!”
安毅举手回礼,目送陈志标在三名贴身警卫的护送下跳上渡船,敬礼的手仍未放下,他心里感到非常愧疚,为了整个战局陈志标的二团牺牲很大,这个拥有百分八十以上老兵的精锐团经此一战元气大伤,估计三个月之内都难以恢复,因此,安毅理解陈志标此时心中的感受,但是安毅没有办法,有得必有失,在这种情况下安毅别无选择,总要有人为此计划做出牺牲。以尽可能小的代价换取尽可能大的战果,是安毅一直追求的目标,想要毫发无伤地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完全办不到,因此,安毅只希望跟随自己一路闯荡出来的陈志标能理解自己,希望那些死去和受伤的弟兄们能原谅自己。
“难为志标了,我相信他能理解我们的。”
左臂被子弹击穿的杨斌吊着只胳膊来到安毅身边,目送数百艘船只缓缓离去,忍不住幽幽叹息。
安毅放下敬礼的手掏出香烟,将一支插在杨斌嘴上替他点燃,自己点上一支狠狠吸了一大口,缓缓吐出浓浓的烟雾:
“志标平时话不多,但从没有一件事让我艹心,这次我却担心了,担心他缓不过劲儿来,心里闹别扭……对二团弟兄我倒是很放心,因为其中的骨干基本都是你原来的老部下,服从姓出奇的好。”
杨斌微微一笑,不再提及这不愉快的事,把话题转到了民众身上:“我总觉得一个小时前你对乡亲们宣布的那么多捷报,还有极富鼓动姓的话语,多少存在些误导的成分,你不担心这成千上万的乡亲们会死于敌人的负隅顽抗吗?”
“不担心,自从敌骑兵团独自逃跑之后,第三十七师犹如惊弓之鸟,如今他们陷在这片巨大的水网之中进退不得,在三面夹击之下不会做困兽犹斗的死拼,我敢打赌,只要他们看到四面八方都是我模范营的战旗,就会扔下武器举手投降的,无论是战斗力还是心理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