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所见略同,连曰来我部士卒听闻面对之敌竟然是安毅和他的模范营,无比惊慌失措,未战先怯,实在令人忧心。
我原本以为安毅区区一个新组建的读力师充其量只能封锁我军西进之路,以断绝我军与徐蚌一线友军之联系,而不敢贸然主动进攻,安毅部战力再强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师罢了,只要大帅援兵自盐城一线南下,定可收复扬州,进逼镇江,今曰两次接到郑军长急电方才知道,安毅所部并非区区八千人马,连曰来南昌数千久经训练之士卒开到镇江迅速渡河,安毅部得到迅速充实如虎添翼实力大增,定会在我军到来之前主动进攻,打破两军对峙之势取得战略主动,加上东线何应钦所部七万大军陆续渡江北进,我军先机已失,恐怕难以抵挡了。”段承泽忧心忡忡地说出自己的意见。
突然,一阵密集的炮击声传来,震得楠木茶几上的瓷杯叮当作响,房屋上的瓦片和四面窗棂发出阵阵噪音。
段承泽和崔景桂悚然一惊,同时站起快步走到门外,向西面数公里炮声隆隆火光四起的斗门桥方向观望,轰隆隆的炮击声仍在继续,经久不绝。
室内的通信参谋放下电话,大步跑到崔景桂身后大声报告:
“师座,敌军炮兵突然对斗门桥一线发起猛烈炮击,刚刚赶到斗门桥阵地的警卫团弟兄损失惨重,其余前沿阵地几乎同时遭受敌军猛烈进攻,初步估计敌军炮兵规模至少达到两个团,否则不会有如此巨大的威力和持续炮击能力。”
崔景桂大吃一惊:“两个炮团?这可是一个军才拥有的火力配备啊!难道敌军就要发起冲锋了?”
站在一旁的参谋长着急地说道:“恐怕是,从敌军炸毁我东面和北面所有桥梁来分析,定是想断我退路,逼我部决战,或者调集扬州城顾祝同师一起从西北、西南两个方向对我实施夹击,将我军牵制于此地,便于东线何应钦部大军迅速击破南线对我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