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天天与泰州之敌激战吗?你这个新晋少将师长怎么能擅离前线?”
安毅享受地感受着龚茜手心传来的脉脉体温,将事情的经过简要说明,龚茜一边聆听,一边收回手,拔出安毅上衣口袋里的钢笔,看到是自己的赠送之物,欣喜而又满足地笑了,轻轻插回原处,接着抓住了安毅的左手,抚摸手腕上自己送的手表,随即握着安毅的手不愿再松开,望着安毅清澈明亮的眼睛,竟有些醉了。
“……从校长那儿出来,我就立刻开车来找你了,一路上还担心你不在,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在到了大门口一问哨兵说你在,我心才彻底放下……姐,别这么看我好吗?你不知道有多诱人,把我惹急了,小心我咬你一口哦!”
安毅受不了那温柔如水的眼神,嘴里说得硬气,可是被握住的手不由自主抖动两下,看到龚茜佯装恼怒的样子,急忙说道:
“姐,我马上就要返回镇江了,前线战事紧张,校长责成我立刻赶回本部去指挥战斗,等北伐完毕,我就回来看你,好好陪着你到处走走,还有啊,我好久都没有吃到吴妈做的菜了,嘴馋得慌!”
龚茜心中一酸,双眼湿润,刚刚见面又要再次分离,让她倍感失落和难过,恍惚中她心底那一缕缕躁动的情愫犹如水底的精灵,想涌上洒满阳光的汪洋温情之上,她越是刻意压抑,挣扎得越发强烈,强烈到她这样坚韧含蓄之人也几乎无法抑制。
龚茜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忍愁怀,嫣然一笑:“吴妈天天念叨着你,每次看报纸都寻找你的新闻,一个劲儿的夸你,说你和她打赌一年打下南京,你赢了,她要给你做很多很多好吃的……”
安毅抬起手,轻轻擦去龚茜美目内溢出的一滴泪珠,咬咬牙温存地说道:
“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保重自己,不会再让你和吴妈替我担心的……看,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一朵翡翠雕成的莲花,我家老道说这朵玉莲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