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接了他爸的电话,说是要回城,估计几个小时内不会来强暴你。”
萧采伊在黑暗羞红了双颊,嗔道:“你就不能说得委婉点!”
张枫逸哂道:“我山里人,不懂什么叫委婉。先看看门能不能开。”摸到了房门边,轻轻推了推,突然一震。
萧采伊忍不住道:“怎么样?”
张枫逸缓缓道:“这门至少有二十厘米厚,是水泥浇的,要破门而出绝对不可能!”刚才他就听出关门的动静有点不对,但怎么也没想到陆尘风竟然有这招。
而且门边的墙体也是触感有异,轻敲时声音非常沉闷,显然也是非常厚实,要凭暴力破出去太难了。
萧采伊听得心里一凉。
张枫逸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萧采伊不由道:“什么办法?”
张枫逸重重地吐出一个字:“等!”
只有等陆尘风回来,再伺机动手了。
萧采伊明白了他的意思,颓然坐倒。
张枫逸顺着墙边摸了起来,先掌握这房间的具体情况。
黑暗,萧采伊忽然道:“对……对不起。”
张枫逸一怔,转头看去,当然什么都看不到。
萧采伊低低地道:“白天的事……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希望傅大哥是那样的人……所以我才……才说出了那种无礼的话。对不起……”渐渐抽咽起来。
其实早在最初去找张枫逸,下意识想把傅清绝会“嫖娼”的责任推到前者身上时,她就因他的反应而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但白天怎么也舍不下脸和他道歉,此时身处绝境,她才终于有勇气说了出来。
张枫逸心对她原本还有几分怒气,此时完全消散,转身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柔声道:“别哭了,我原谅你。另外告诉你件很开心的事,你傅大哥是被人陷害的,但千万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