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芳松开他,喜滋滋地道:“你连碰都不肯碰人家,谁知道是不是真把人家当老婆呀?”
张枫逸听她不像开玩笑,错愕道:“等等,你说真的?”
连芳亲密地挽住了他,还故意将他胳膊直接挤进了双峰之间,疑惑道:“什么真的?”
张枫逸睁大了眼睛:“小老婆这个。”
连芳恍然大悟,朝他飞去一记媚笑:“你不乐意么?”
张枫逸皱眉道:“这和我乐不乐意没关系。”明明已经说定是演戏了。
连芳见周围不少人朝自己两人这边看来,拖着他重新迈步,边走边道:“我跟你开玩笑呢。唉,你可能不明白我的想法。这些年我跟着宋未,什么男人都见过了,从没有安全感。他们只会拿我当发泄,假如我真出了事,保证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只有跟着你时,我才能感觉到自己被保护着……”说到后来时,她声音已低,隐带伤感。
张枫逸想起她的经历,默然无语。
不同际遇带来对同一件事的不同看法,自己确实很难体会到她现在的感觉。
“算啦!”连芳突然振作起来,“正事要紧,燕云酒店我们来啦!”
话音刚落,张枫逸突觉不对,猛地转头。
连芳愕然道:“又怎么了?”
张枫逸已看到后方三四十米外至少四个面无表情的男子正快步朝自己两人追来,皱眉道:“烦不烦?”猛地蹲到她面前,把她直接背了起来。
连芳一头雾水:“我能走啦。”
张枫逸简单道:“抱紧我。”
连芳听出不对,乖乖地抱住了他脖子。
张枫逸深吸一口气,撒腿就跑,速度之快,竟像是根本没背着东西一样,看得周围的行人无不石化。
殊不知他在部队中时,每天进行的负重越野训练,无论是力量还是体能,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