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了,那条河人是沒办法游过去的,
那么就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当年我爷爷下來的时候,地下河的铁链应该还在。”他一顿,“但这可能不大,那么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就是这里必然还有另一条路可以过去。”李兵点点头,这个分析算是很有道理,
他说着,忽然又喊了我一句,“李兵。”我嗯了一声,就听他道,“你说探气口,是由上往下打的,沒看错吧。”李兵点头,这肯定沒错,那上面的凿痕太明显了,这我都看错那我也不用混了,
向导定了定说,“那么我想,另一条路,可能在上面。”李兵一愣,心说那个上面,转瞬明白过來他的意思,道,“你说探气口上面。”
向导点头道,“对,那上面可能有通过去的路。”刘川说,“别太肯定,万一那上面什么都不是,怎么办。”
向导道,“不管怎么样,总是有一线希望的,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他嘴上虽然说的是试试,但好像信心十足的样子,
就听他又到,“咱们用个最简单的办法,排除法,首先李兵形容的探洞未免太大了些,其次,探洞是从上往下打的,所以无论如何,总是通向一处地方的,我们总不会白走。”向导说了半天,其实都是推测,但转念一想,的确很有可能,
刘川还是不放心,“你可别乱说,有把握么。”向导顿了顿,道,“说实话,我不敢说一定是这样,不过我觉的值得我们去尝试一下,反正现在的情况沒有更糟糕的了,况且,就算我们原路返回,
你们谁有把握一定能出去。”李兵楞了一下,的确,就算我们原路返回,也沒把握可以出去,那些面具男肯定还在外面守着,我们还得过那座骨桥,甚至有可能,还会发生别的变故,而且就算都成功了,还有一条白骨大坝等着我们,那才是最头痛的,
因为骨头毕竟是松的,肯定沒办法爬,不然一不留神就可能被骨刺扎成刺